她立即服软认错:“老公,我错了……” “谁送的?嗯?”
苏简安很忙,忙得天崩地裂。 替他做这些小事的时候,她总有一股莫名的幸福感,因为这是别人不能帮他的,只有她,才能和他有这么直接的亲密。
“我走啦。”苏简安挣开陆薄言的手,尽量迈出轻快的脚步往徐伯那边走去,上车前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陆薄言一眼。 过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,用力的挣扎:“放我下来!”
小影替苏简安处理过太多这种状况了,朝着她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,“咳”了声:“我来告诉你们真正的原因吧我们简安呢,是想老公了!” 穿着粗布衣裳的船工在船头操作,苏亦承和洛小夕在船尾,船上的藤制座椅不怎么舒服,洛小夕干脆靠到苏亦承身上,一会看看两岸的灯火,一会看看头顶的星星,凉凉的夜风徐徐吹来,带着苏亦承身上的气息钻进洛小夕的呼吸里。
“你是不是还介意我前段时间对你忽冷忽热?” 洛小夕看了后惊呼:“这跟回家有什么区别?”
苏简安突然觉得难过,心脏好像被谁揪住了一样,沉重的感觉压在心头上,她捂着心口想找出她的伤口在哪里,却遍寻不见,整个人都被那种莫名的酸涩和难过攫住。 如果那时她打开了的话,也许就会明白陆薄言的心思,他们就不用走这么多弯路了。
苏简安只能笑:“我都知道。” 看完了短信,Candy又看了看洛小夕,扬起唇角,将车子开往江边某家著名的酒吧。
他也早就料到,苏亦承等不到比赛结束那天。洛小夕那么能闹腾,苏亦承那种人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洛小夕在男人堆里周旋? 另一边,陆薄言和苏简安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家。
苏简安呢喃着世界上最亲切的称呼,眼泪从她的眼角沁出来,直流进了陆薄言心里。 陆薄言直接拿过她手上的瓶子喝了两口:“带两瓶太麻烦。”
“现在伤口开始痛是正常的。”医生说,“我给你开些止痛药,吃了就会好了。” 愣神间,洛小夕突然被人从身后环住,苏亦承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颈间,“这么早,谁的电话?”
汪杨咽了口口水,不自觉的抓住了安全带。 “我不需要知道这些。”康瑞城说,“重点查他的父母。”
如果刚才看见她脸上的眼泪,他会不会也有一点点的心疼?那么疼过她的人,怎么会变成了这样?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害怕,害怕自己的身边不安全,害怕留下她反而会害了她。
“瞎说什么呢!”洛爸爸呷了口茶,“其实那天晚上,苏亦承找过我。” 她放下心来,收拾了餐桌,将剩余的小菜封上保鲜膜放进冰箱里,让陆薄言送她去警局。
话音刚落,陆薄言就给苏简安打来了电话,问她今天晚上回不回去。 她从公司出发,前往电视台,Candy特地推掉了其他艺人的工作陪着她,叮嘱道,“你要有心理准备。”
“还不知道。”陆薄言没有把握在几天内说服苏简安回去,只交代沈越川,“你回去后,让穆七盯紧康瑞城。” “……”哎,说得好像没什么不对的样子。
她翻了翻她和陆薄言的聊天记录,这家伙就会在口头上占她便宜,忍不住又在心里骂了句:混蛋! 方正的鼻梁骨断了。
一座紧闭大门十四年的老屋这几天突然有人进出,都是穿着黑T和军靴军裤的青年,见了人他们也不打招呼,低着头就走过去,行事很低调的样子。 陆薄言闭了闭眼睛,苏简安还是捕捉到了他眸底一闪而过的痛苦。
苏简安垂着眉睫,过了半晌还是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苏亦承,包括前几天陆薄言变得有多么奇怪。 屋内,苏简安看见床上的洛小夕,那份羞涩甜蜜就统统被压住了,她走到床边:“小夕,我给你放水,你洗个澡睡觉好不好?”
不过,他是早就料到沈越川会抖他的秘密,还是……笃定沈越川不敢爆太猛的料? 多工作,就不会有机会和苏亦承过招了洛小夕的想法就是这么单纯。